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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
“要去新加坡找我是有什么事?”夏京曳只平常问着。
那会她在厨房,挽了袖子,不打算和夏思树的晚饭出去吃或是叫餐,只自己简单做些解决。
这几年夏京曳尝试着学了下厨,只要是夏思树在新加坡住在她那,即便是有保姆,夏京曳也几乎都是自己做。
“邹风想见你。
”夏思树只这么说。
“见我?”夏京曳抱臂站在那,打量了眼提前叫人买好的食材,语气听不出喜怒:“以前还在颐和公馆的时候,也没说过几句话见过几回面,这都走多久了,怎么又突然想起见我来了?” 厨房半开放式,夏思树只倚在那,碎发贴在耳侧,身上还是邹风的那件衬衫,看着她抬手已经将旁边的香芹拿过来在水龙头下清洗,一时没说话。
夏思树偏头看她眼,拿过一旁的吸水巾将香芹上的水滴擦着,边擦边和她提起:“你要是不喜欢林文斯就给你再挑一个,自己都快订婚的未婚妻和别人在一起,只知道往父母辈的通知,一点独当一面的用都没有,不喜欢也就不喜欢了。
” 夏思树睫毛动了下:“我现在和邹风在一起。
” “嗯,知道。
”夏京曳语气依旧淡,微蹙眉看她一眼:“那又怎么了,难不成你俩还能一直在一起不成?” “他说想娶我。
” 夏京曳这才看她一眼。
“他说娶就娶?”夏京曳冷笑了一声,将手上的手套摘下扔进水池中,溅起一片水花:“当颐和公馆其他人都不在了?” 夏思树看她:“他今天下午和他爸谈,明天上午会过来。
” 夏京曳只拿了另一副手套过来:“不见。
” 夏思树微抿下唇,声音也淡,几秒钟后说:“您已经从新加坡过来了。
” ...... 颐和公馆。
邹风送夏思树回去时,廖晚刚从洋楼二楼下来,睡了一觉,精神比上午的时候足了些,身上是差人送过来换洗的新衣,同样的真丝套装,熨帖柔软,偏梨白色,不紧不慢地坐在客厅透进来些阳光的地方喝茶。
Niki跟着他踱着步子叫了两声,邹风进门,正好和坐那儿悠闲喝茶,但刚从窗户中看他的廖晚对了眼,他低头看了眼,拆的茶饼依旧是邹洲收藏那堆里最好的货,最差也是接近六位数。
见他已经送人回来了,廖晚起身,也给他倒了一杯,在一片氤氲的茶香气中,出声道:“我只能帮你这一次,你要想好。
” 邹风:“嗯。
” 日光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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