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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决从未如此自持不住。
他与徐燕芝越界的接触不过几次,每次他都会因为碰触她而全身战栗。
这次也不意外。
他甚至没理清楚、抑或没敢去弄明白自己为何如此生气,就已经把她锁在身前,“为什么要招惹温宁宴?” “谁招惹了,你话不要说得那么过分!”许是怎么都说不清,徐燕芝连拍着如铁链般束缚着她双臂的手,吃痛一声: “三郎君,你弄痛我了!” “弄痛才……” 才长记性。
崔决话说到一半,记忆的丝线织构成网,从中间爬出一只巨大丑陋的蜘蛛,将其最深层的一段记忆拉出—— “父亲,你弄痛我了!” 曾几何时,倔强的男孩声音稚嫩,本该不染纤尘的鹤白色衣袍沾满了粗粝的茅草碎渣,衣摆、膝盖和臀边也染上一层泥灰脏污,明显能猜出他之前遭受的种种。
“你如此顽劣不堪,就是要弄痛才长记性!”强壮的男人拿着藤条,强硬地拉起他,让他将手掌向上,毫不留情地挥下,不过几下,白嫩的掌心就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。
“我是不是说过不让你这么做?”男人打完了就把藤条随手一扔,指着男孩另一只紧握的手,“把它拿过来,听话!” 假如能够无视的了男人的怒火和男孩的哭泣,便能听见他手掌中弱小可怜的鸟叫。
…… 童年的记忆重新在他脑内浮现,让他不由得愣住,罪恶感翻涌而上,指尖一松。
就在他分神的瞬间,徐燕芝抓住机会逃脱,转身而扬起的长发拂过他的手背,从指缝中溜走。
五指连心,痒意从白玉般的指腹直直流入心尖,许久不出现的前世记忆重新出现在他眼前。
他并不知道这是哪个时间段,也不知道他们身处于何处。
夕阳从头顶缓缓落下,像降临而下的火焰,一半染红了他身上的颜色,一半燃烧整片叫不出名的花田。
他只看到面前的徐燕芝浅浅闭起一只眼睛,对着日头,把玩着手中的银簪。
那是一支仅有一颗圆润的珍珠为其点缀根的,再朴素不过的簪。
“崔决,你带我来这,就是为了给我送这个啊。
”她喃喃道,看神情,也不知是欢喜还是嫌弃。
崔决蹙了一下眉毛,原来是他做的。
可不得不说,这粗制滥造的手工自己都看不过眼。
崔决伸手想要将她手中的簪子拿走。
“它不是合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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