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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聂惊荔唇瓣轻轻翕动,内心多多少少都很想跟他尽情放纵,可又怕这样做太危险了,除非等她把家业继承到手,那她到时应该就可以有恃无恐的和他暗度陈仓。
“我,我不要。
”她抵挡住诱惑,做出择决:“你放开我,否则……” “否则什么?”裴熠词抬起左手,把她滑落的裙子肩带往上勾了勾,一副寡欲清隽:“想制裁我不成?” 聂惊荔面红耳赤,将脸偏向一边,不说话。
她怎么可能舍得制裁他,他就算今夜真的想和她发生关系,那她也是心甘情愿的。
裴熠词视线移落到她冰雪般滑腻白皙的侧颈上,喉结再度紧了几分,混账说:“你今晚给我助个眠,我以后不干涉你。
” 聂惊荔没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,扭回正脸,懵然的盯着他眼睛,等他详解。
裴熠词侧卧身躯,扯起柔软的蚕丝被,拢至她胸口处,直言:“我失眠,你陪我睡一晚,我保证不会乱来。
” 说完,却容不得聂惊荔抗拒,直接把她整个人揽抱进怀里,温声溺哄着:“睡吧,别再折腾了。
” 这七年来,他没有真正睡过一次好觉。
聂惊荔始终扛不住他这份温柔,情难自控的贴紧他。
尽管明知陪他睡这一晚,是一步错棋,但还是义无反顾的让自己深陷进去。
“那咱们可说好了,过完今晚,以后井水不犯河水。
你不准再干涉我和你哥的婚事。
” 裴熠词没应声。
兴许睡着了。
聂惊荔指尖轻轻拨弄他脖颈那条象征家族声望的族徽龙骨项链,试探他的反应。
如果他真睡着了,那她是不是可以先溜走? 免得明天被佣人上楼打扫撞见。
“别乱摸这里。
”裴熠词突然捉住她葱白的手指,睁开藏着欲念的眼睛,声音磁性燎火:“你难道不知道,我喉结锁骨最敏感?” 聂惊荔心虚,立即乖怂了。
裴熠词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心房,反而被她弄得很燥,他眸光灼灼的锁着她绯红的脸颊,诱问:“是想做吗?” “不是。
”聂惊荔慌忙扯高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,紧紧蹭进他胸膛里。
像只乱撞树的小兔,搅乱男人最后一丝理智和自制力。
他微掀被子,俯低头,准确的寻到她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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