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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间的兄弟情义便已断得一干二净,由始至终都只是他一厢情愿想要抓住那虚无缥缈的幻影而已。
柳迟砚本想亲一下就推开,幽王又岂会这么容易放过他,自是又顺势撬开他的唇齿肆意掠夺起来。
幽王亲了个够,又顺势掐着他的腰索要起来,到中途他觉得只左腕一处铃响不够动听,便把剩下的腕圈也扣到他右腕与脚踝上。
听着那随着柳迟砚身体轻颤发出的悦耳铃声,幽王只觉世上再没有比着更美妙的声音。
幽王吻咬着柳迟砚洁白纤美的颈项,满意地说道:“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,便不锁你了。
” 柳迟砚眼睫轻扇,只觉那一声声铃声仿佛在提醒着他自己正在做什么。
他想借幽王重温旧梦,却忘了幽王不是多慷慨大方的人。
这痛是他自己找的,这不堪也是他自己找的。
他确实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,总觉得自己短暂地享用过了,一切便会随着自己的心意结束。
若是脱不了身,他该如何自处? 幽王很快注意到柳迟砚的走神。
他不满地吻了上去。
柳迟砚不敢再多尝那淬着毒的甘美,只顺从地任由幽王肆意吞咬他的唇舌。
两人正缠吻在一起,屋里的烛火忽地跳了跳。
柳迟砚察觉身上的人停顿了一瞬。
交缠的唇舌分开了。
柳迟砚的唇染上了人前难得见到的艳色。
他本就长得勾人心魄,这种情况下更是让任何人都无法拒绝,何况他们的身体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。
只要有任何动作,就有悦耳铃声在柳迟砚腕间和踝间响起。
身上的人喉结微微滚动,担心自己再轻微的动作都会伤到柳迟砚。
极轻的吻落在柳迟砚眉间,似是想要安抚柳迟砚的情绪,又似是蕴藏着绵绵的情意。
柳迟砚愣住。
可随着帐外烛火微动,幽王又抬手钳住了他下巴,逼他仰起头来承接那堪称粗暴的吻。
一直到月色阑珊,幽王才终于放过他。
等幽王抱着他去清理身体时,还用巾子反复擦洗他的脸,尤其是他眉心,仿佛那儿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。
柳迟砚早已被折腾得昏昏沉沉,不曾发现幽王一直沉着脸盯着他眉心看。
柳迟砚觉少,翌日天没亮就醒了,他见自己身上的腕圈已被取下,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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