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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闫飞航手里接过那把紫色的伞,奚星海再不敢大意,他把伞放进背包里,把背包放到车后座里。
再三确认背包已经放好了,绝不会从车座位上掉下来,奚星海关上车门,忍着砰砰跳动的心脏,转头去捡其他的玩偶。
蓝色的叮当猫、红色的米老鼠、灰色的龙猫、叉着腰的路飞、举着火的艾斯……五六个玩偶抱在怀里,奚星海重新拉开车后座的门,他把玩偶丢进车座位里,然后他重新拿起背包,把背包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,抬脚往副驾驶的方向走去。
拉开车门,奚星海准备上车,闫飞航却在这时喊了他一声,“欸,你等一下。
” 奚星海这会儿有点杯弓蛇影,对着闫飞航的声音便有些过敏,听见闫飞航的话,他的身子便是一抖,忍着微微发麻的头皮,奚星海停下脚步回过头,没好气:“干嘛?” 闫飞航正望着他笑。
地下停车场灯光晦暗,奚星海被他笑得毛骨悚然,下意识提高了声音,“你干嘛啊?!” 闫飞航被他吼得一脸懵逼,“你那么大声干什么?我是想告诉你,你鞋带散开了。
” “你站着别动,我来给你系。
” 闫飞航方才把人惹恼了,这会儿便有些哄人开心的意思,话没说完,他便抬脚朝着奚星海走了过来。
可是这会儿奚星海的手里正抱着那个随时都会四分五裂的背包,背包里又装满了他的小秘密,哪里敢让闫飞航近他的身? 奚星海赶忙摇头,“不、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行。
” 话虽这么说,等他蹲下身,开始系鞋带时,闫飞航已来到了他的跟前。
奚星海脚上的这双鞋子哪里都好(又好看又好穿又便宜),就是鞋带长,不好系,系得再紧,没走几步路就会再次松开。
闫飞航本来想帮他系鞋带,没能成功,这会儿见他抱着背包系带鞋不是很方便,便想帮他拿着背包。
“包给我,我给你拿着。
” 他弯腰朝奚星海伸出手,然而,没等他的手碰到奚星海的背包,奚星海便跟只炸了毛的猫似的,猛地向后退去。
他这一下退的太猛也太快,完全忽略了身侧已经打开的车门——这款牧马人的车门边沿做了包边,不算锋利,可用那样的速度碰上了,少不得还是要吃点苦头——等他看见车门的时候,他的脑袋已经同那车门靠得极近。
闫飞航站在他跟前,眼睛瞪圆,心脏跳到了喉咙口,再顾不上许多,闫飞航猛地向前一步,大力合上了车门。
然而,他的这个动作令奚星海避开了流血的风险,却没有止住奚星海向后倒去的冲势。
闫飞航还在车门旁,此刻饶是他反应再快,也来不及去拉奚星海一把,也没有足够多的时间,让他学会瞬移,去给奚星海充当人肉靠垫。
下一刻,只听着“哐当”几声巨响,“哎哟”一声痛呼,奚星海摔到在地上,胳膊肘撑地,而他死命护着的背包,则在这时舍身为了主,功成身也退。
……大敞的拉链口里掉出来许多东西:13.3英寸的笔记本电脑掉在了他的脚边,黑色的笔袋落在了他的身后,刚刚塞回去的阳伞滚出去好几米远,黑色的笔芯散了一地,还有员工卡和纸巾……但都不及那本黑色的笔记本。
只见它滚了一圈之后又是一圈,撞上车轮胎也没有停止滚动,被车轮胎撞得往反方向滚去,两圈之后,它啪嗒一声,停在了闫飞航的脚边。
……大敞开内页。
那上头,黑色的小字密密麻麻,红色的标注随处可见,居中的标题分外明晰:黑色笔芯,加大号字体,【闫飞航】三个字还被用红色的笔圈起来,加上大大的感叹号,加重加粗显示。
奚星海:…… 闫飞航:…… 奚星海头皮麻了,灵魂直接升了天。
他的大脑则因过度的震惊而变得一片空白,语言没有了,画面没有了,功能失常了,无法发出有效的指令,也无法做出有效的映射,往常好用无比的嘴巴和手脚此刻都成了空有其表的摆设。
而闫飞航,他的笑容则在看清内页标题的一瞬间凝固在了他的脸上。
拧起眉头,沉下脸色,闫飞航抬眼朝奚星海望过去,他问奚星海:“这是什么东西?!” 奚星海没有回答,闫飞航便亲自去看。
……闫飞航弯腰捡起那本黑色的笔记本,将笔记本捧在手里,从头开始看。
奚星海字如其人,不失于中和,不落于狂放,清秀之中隐带一股韧劲。
书写这些内容时,奚星海一个字一个字写得分外认真,于是这会儿闫飞航一句话一句话读起来便就分外方便。
他看完一个字又是一个字,读完一句话又是一句话,他翻了一页之后又是一页:如何摆布自己的情绪,如何左右自己的想法,如何达成他的目的……第一阶段目标是什么,第二阶段目标是什么……出了偏差如何调整,达到目标如何奖励…… 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下来,一句话一句话地读下来,闫飞航的眉头越拧越紧,脸色越变越黑,呼吸一分分急促,看到最后,他眉毛拧得能够夹死蚊子,脸色黑得仿佛能够滴下水出水。
而直到这一刻,奚星海方才反应过来。
……他的大脑在这一刻重新恢复功能,四肢也在这一刻重新受了他的摆控,但他顾不上捡雨伞,顾不上捡电脑,更加顾不上系鞋带,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,起身便往闫飞航的方向冲过去。
他试图从闫飞航的手里去抢那本黑色的笔记本,闫飞航却将手一挥,将身子一扭,从他身边轻轻巧巧避过。
奚星海再要去抢,闫飞航便再转、便再扭。
从车头抢到车尾,又从车尾回到车头,闫飞航不堪其扰,正对着车门,奚星海便去掰他的肩膀。
闫飞航将胳膊居高,奚星海便踮起脚……手要够到笔记本,闫飞航一巴掌按在了他的脑袋上,把他按得重新站到地上。
奚星海急得不行,急得团团转,却又一点办法都没有,“你别看了!你还给我!这是我个人隐私!你不可以看!” 闫飞航却在这时将笔记本合上。
他沉着脸色,拧着眉头,瞪着眼,他问奚星海:“这是什么东西?!” 奚星海不答,闫飞航便提高了声,“说!这是什么东西?!” 他面相凶煞,语气凶恶,声音里的怒意又太过明显,加班晚归的中年男人都被他吓得退避三舍,绕道走得远远的。
奚星海却依旧一言不发。
但闫飞航并不需要他的回答。
闫飞航早已有了自己的答案,他拿着笔记本,质问奚星海:“奚星海,你是不是在PUA我?” 没有等来奚星海的回答,他便更加确定自己的答案,他猛地把笔记本拍在车门上,指着奚星海的鼻子,“你他妈的敢PUA我!?” 他的呼吸一分分急促,面色一寸寸涨红,奚星海却依旧沉着脸,一言不发。
良久又良久,等到闫飞航涨红的面色逐渐褪去,等到闫飞航继续的呼吸逐渐平静,奚星海终于开了口。
奚星海问他:“气够了吗?气够了就把笔记本还我。
” 闫飞航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你说什么?!” 奚星海:“我说,你要是气够了,就把笔记本还给我。
那是我的东西,是我的隐私,你没有权利随意查看。
” 闫飞航已经惊呆了,“什么?!隐私?!你管这叫隐私,你他妈的管这种东西叫做隐私?!” 闫飞航再次勃然大怒。
奚星海却依旧平静。
奚星海平静地望着他,平静地开口,“我数一二三,你把笔记本还我,别逼我跟你动手。
” 闫飞航:…… 闫飞航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,脑子也不太好使了:跟自己动手?奚星海那瘦胳膊瘦腿的小身板想要跟自己动手?动哪门子手?动手卖萌吗? 他怀疑奚星海在跟他开玩笑,在故意逗他开心,好叫他别那么生气,可奚星海的表情无比认真,奚星海的神情无比严肃,他甚至不顾自己的反应,径自开始倒数了。
奚星海:“三——” 奚星海:“二——” 奚星海:“我要数一了,再不给我,你后果自负。
” 奚星海:“一——” 奚星海:“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,是你自己不要的。
” 闫飞航:“什……” 话没说完,奚星海已经揪住了他的领带,……那根他最喜欢藏蓝色斜条暗纹领带此刻正待在奚星海的手心里。
闫飞航拧起眉头,正待说些什么,奚星海手上使力,胳膊也用力,他把领带往下往前扯去,扯得闫飞航身体前倾,几乎同他的身体碰撞在一起。
闫飞航在这一刻意识到了什么,他猛地瞪大眼睛,果不其然,下一刻,他就看见奚星海闭上了眼睛,感觉奚星海吻上了他的嘴唇。
闫飞航:…… 闫飞航:…… 闫飞航:…… 75第72章作者有话说:叮咚!更新!大家下周一见! 老实说,奚星海其实不太会接吻。
虽然他看过许许多多的小电影,虽然他研究多许许多多的小视频,虽然他具备丰富的理论知识,虽然他清楚知道亲吻的步骤……但纸上谈兵之所以被称为纸上谈兵,大约就是因为它的不切实际。
好比这一会儿,嘴唇碰着嘴唇,呼吸缠着呼吸,奚星海清楚知道下一刻他该做什么——他该伸出舌头去碰闫飞航的唇缝,路过唇缝去撬他的牙关,透过牙关去勾他的舌头,逼他同自己勾缠。
可扯着闫飞航领带的手正在发着抖,努力踮起的脚尖也不太稳当,他面上虽一派平静,脑子里却一片空白,气血不断翻涌,搅得他不得宁静,躯体亦不再受他自己的控制——他想伸出舌头,却怎么也控制不好自己的嘴巴。
他开始缓慢地呼吸,深长地呼吸,数息之后,他逐渐找回自己的节奏——他慢慢地探出了舌头。
他用自己的舌头去品尝闫飞航的唇缝,……蜻蜓点水一般。
他又用自己的舌头去舔舐闫飞航的牙齿,……小猫喝水一样。
他把他的舌头伸到闫飞航的嘴巴里,想要去勾闫飞航的舌头,邀他同自己痴缠,他在闫飞航的嘴巴里逡巡了一圈,却没能找到目标物体。
他觉得奇怪。
……闫飞航的舌头呢? 他又在闫飞航的嘴巴里逡巡了一圈,目标物体依旧不见踪影。
他怀疑自己没有找对方向,亦或太过慌乱漏过了什么地方?但他已经在人家的嘴巴里已经待了足够长的时间,再待下去未免显得尴尬。
此行的目标已经达成——闫飞航应当不会有心思再去计较笔记本的事——于是他放下脚,松开手,也把自己的舌头从闫飞航的嘴巴里撤了出来。
他握了握有些发麻的手心,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颈,他转身试图去拉车门,“走吧,时间不早了——” 话没说完,一阵天旋地转,片刻后,他的后背靠到了车门上,闫飞航的脸凑到了他跟前。
闫飞航一手掐着他的腰,一手捏着他的后颈,干燥的掌心热得惊人,他们鼻尖抵着鼻尖,眼睛望进眼睛里。
“你、你要干嘛?” 奚星海有些紧张,他撇开眼,又推了推闫飞航的胸膛,他掰了掰闫飞航的胳膊,试图劝说闫飞航:“有话好好说,你先松开我。
” 他以为闫飞航当真要同他动手(因为PUA那事),闫飞航却红着面颊热着耳朵根提出了他的要求。
闫飞航:“不够。
” 闫飞航:“还要。
” 话没说完,闫飞航便俯下了身子,呼吸勾着呼吸,温热的唇瓣再次同奚星海的贴合在一起。
闫飞航显然也是个理论派,嘴唇相触,良久,他才试探地伸出舌头—— 好在奚星海已经具备【足够丰富】的实践经验,察觉到他的意图,并且确定这个意图同自己的不相违背之后,奚星海便主动分开双唇,迎接他的侵入。
地下停车场稍显昏暗的一隅里,他们胸膛抵着胸膛,脚尖触着脚尖,他们一个低头,一个仰头,嘴唇贴着嘴唇,舌头勾着舌头,闫飞航搂着奚星海的腰,奚星海抱着他的脖子,他们的技术虽然非常菜,他们的瘾却非常大,他们亲了很久,直到嘴唇发麻,脖子发酸,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。
额头依旧抵着额头,呼吸依旧缠着呼吸,奚星海踮起脚,碰了碰闫飞航的嘴唇,“时间不早了,该回去了。
” “嗯。
”闫飞航点头,“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。
”……再不多亲一会儿天就要亮了,闫飞航低下头再次吻了上来。
五分钟过去了,水声没有停。
十分钟过去了,水声越来越大。
十五分钟,二十分钟……奚星海喘着气,一把推开闫飞航。
奚星海:“够了!” 闫飞航:“不够!” 奚星海:“我说够了就够了!” 闫飞航:“我说不够就不够!” 奚星海:…… 奚星海:“我嘴巴被你咬破了……” 闫飞航:“啊?我给你看看?” 闫飞航:“我再给你舔舔……” 奚星海:…… 奚星海最终还是没敢让他看,……更加没敢让他舔,他怕伤口被他舔得更大。
将人弄伤了,闫飞航也不好再腆着脸去求亲亲,正好时间也不早了,他们便一前一后地回到车上。
……奚星海坐在副驾驶,闫飞航坐在驾驶位。
发动车子,闫飞航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,可是转念一想,现下好像也没什么比身旁的人更加重要的,便也释然了。
只是这吻的后劲也实在是大,冷却了这么会儿,闫飞航的脑子还是有点热,气血还是有些翻腾,目光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往身旁人的身上瞟。
视觉变得敏锐。
……不用侧头,他都能看到奚星海被他亲的通红的嘴唇。
破了皮的嘴角。
嗅觉变得敏锐。
……不用靠近,他就能嗅到奚星海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。
洗发水的香气。
触觉也变得分外敏锐。
……手下的方向盘硬邦邦的,没有奚星海的腰好摸;屁股底下的座位硬邦邦的,没有奚星海的嘴唇柔软,用力往下坐,还能听见铁皮摩擦发出的咯吱响声……等等,汽车座位怎么会发出铁皮摩擦的声响? 闫飞航把手伸到座位下头—— 副驾驶上,奚星海正在复盘方才事情的发生经过,反思自己翻车的缘由,总的来说就是:大意了。
因为这些日子以来闫飞航对他的言听计从,致使他忘记了自己的处境,忘记了自己身边待着一只怎样的疯兽,忘了这只疯兽发起疯时是怎样一副疯样。
他的【被追求计划】已进入了第三个阶段的末期,只要再有一段时间的过渡,他就能够无比平滑地将之推进到最后一个阶段,……届时只要再出现一个合适的契机,他就能够顺理成章地接受对方,完成他的被追求。
到那时,这本笔记本便再没了用武之地,便可以顺理成章功成身退。
可今晚发生的事情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,……闫飞航这会儿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搞得昏了头,暂时忘了追究,可这种昏头毕竟只是暂时的,等他冷静下来,等他的大脑冷却下来,等他再次回想起来,自己肯定还是要同他解释笔记本里的内容。
届时该怎么解释,解释的如何,将直接影响他接下来的计划推进情况。
所以……到底该怎么解释呢? 奚星海正绞尽脑汁地思考,身侧传来了响动—— “咯吱咯吱——”这是座椅摩擦发出的响声。
“铿铿——”这是金属碰撞发出的响声。
等等,金属……奚星海想到了什么,脑子“嗡”地响了一声,他猛地转过头,就见闫飞航的手里正拿着分外眼熟的铁皮盒子。
铁皮盒子的表面有着清晰的磨损痕迹,看起来颇有些年头,闫飞航皱着眉头仔细打量。
——他看了看盒子的外观,确认从来没有看见过,他又晃了晃盒子的身体,听见叮呤咣啷的一阵响动,他打开盒子,然后他就愣住了。
……没用完的创可贴、挂着小花的钥匙扣、泛黄的一寸照片、用旧的三角尺、整整齐齐叠好的小纸条、透明小袋子装着的碎鸡蛋壳、旧校徽,还有一根疑似冰棒棒的木棒子。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……”闫飞航喃喃自语。
他拿起那根木棒子,迎着光看了一会,他把木棒子丢回盒子里,拿起三角板,又拿起那个旧校徽……他看着那根旧校徽,眉头因某个被触动的回忆而微微拧起,放下旧校徽,他又拿起那个折叠完好的小纸条,展开小纸条,他看见一行狂放不羁字:【明早来我家吃早饭!】 ……熟悉的字迹令他的眉头拧得更紧。
放下小纸条,他又拿起钥匙扣,放下钥匙扣,他又拿起创可贴,手链、玻璃球、小盒子、鸡蛋壳……更多的回忆好如纷纷扬扬飘落的大雪一般一一闪现在他的脑海里。
最后他拿起那张泛黄的老照片,在看见照片里头抵着头、脸贴着脸的两个少年人时,闫飞航的脸色终于变了。
看着这堆东西,想着方才那个黑色的笔记本,闫飞航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一个分外大胆却又分外真实的猜想。
他的呼吸因这个大胆的猜想而变得不再平稳,声音也因这个猜想而变得颤抖,他迫切地想要印证自己的猜想,他转头看着奚星海。
“星星……”他举着那张照片,紧张地咽一口吐沫,“这是……什么?” 奚星海起初因他在不恰当的时间发现那个铁盒而感到惊讶,也因自己这一晚接二连三的遭遇而感到头疼。
论,刚刚翻掉的车还没救回来,又翻了一辆该怎么办? 奚星海:泻药。
就……很无语。
感觉好像中了咒一样。
数个月前,奚星海趁着闫飞航替他搬家的功夫,偷偷将自己珍藏了许久的盒子放到他的车上时,的确存了点赌一把的小心思。
那时,他已觉察出闫飞航对他的心思——但他不太确定,那些心思到底处于单纯的肉*,但是掺杂了肉*的爱情。
若是后者,那么他将自己的回忆递到对方的手上,便可以借着对方发现铁盒的契机,捅破那层碍事的窗户纸。
若是前者,这些东西也不是完全没有用。
……它们可以作为一个引子,勾起对方的一些回忆,那些回忆或许同爱情无关,却可以搅乱对方的心绪,在那纯粹的黄色之中掺入些许别的色彩,再一通乱搅,将之变成好看的粉红色。
东西放到对方的车上之后,他便一直再等—— 酒吧里,对方同裴瑞凡打架时;隔着上百公里的距离,在东山镇的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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