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萧元悯将萧元启送上他的马车,又叮嘱下人好生送他回府,转身朝萧元鹤走来时,他眼神闪了闪,便是他自己也不曾发现,那一刻他袖中攥着的手指倏然松开了。萧元悯伸手扶住了萧元鹤,二人上了马车,车厢内宽敞,萧元鹤却像醉狠了似的,靠着萧元悯,“二哥。” 萧元悯应了,“嗯。” “怎么喝了这么多?” 萧元悯和萧元启身份高,自是和孟三郎等人一起的,萧元鹤到底是庶出,可因着近来楚家得信王重用,他也被人高看一眼,即便如此,却也不能和萧元悯等人坐在一处。 萧元鹤含糊不清地说:“他们灌我酒。” 他嘴上说灌酒,可萧元鹤心里门清,他只喝了三杯,袖中倒了几杯。他喝酒上脸,又满身酒气,不醉也像醉。 萧元悯听着他告状似的语气,不由得笑了一下,不会哭的孩子一哭就显得分外招人疼,道:“吃一堑长一智,清楚自己的酒量,以后别人劝酒,抿一口便是。” “不想喝,他们不敢如何。” 萧元鹤:“嗯。” “二哥,你为什么不和世子一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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