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曾在老师的带领下,站在操场上拔草;也曾为了流动红旗,半夜都想办法怎么做好人好事;也曾为输了比赛,抱着队友痛哭流涕;也曾舞着棍棒假装自己是郭靖洪七公……少年的时光,就在这或兴奋或伤感的话语中,渐渐舒展开来,又渐渐消散开去。 白既明静静地听着,不时微笑一下。两个人走到操场角落里,那边有个沙坑,还有几个双杠单杠。“对了。”廖维信问他,“你爸不是说你小时候在唐山待八年吗?在哪上的小学?” 白既明摇摇头:“谁记得,似乎是叫什么南福庄小学。” “南福庄?”廖维信皱皱眉,没什么太大的印象,“没关系,等我问问我爸,估计他能知道。哪天开车带你去看看。” 白既明笑:“去看什么?我什么都不记得了,有什么好看的?” “你这人……”廖维信无语了,没见过这么淡漠的。他两手一撑,坐到双杠上,叹口气:“算啦,以前的事我不管你。以后的事嘛,反正有我呢,也用不着你记着什么。到时候你要是忘了,我会提醒你的。” 白既明垂下眼睛,忽然觉得心里暖得很。他慢慢抬起一只手,按在廖维信支在双杠上的手背上。 “哎。”廖维信笑了一下,“人可真有意思。咱们俩从小都在唐山长大,这么近也没说见过一面。反倒都跑到S城去,然后才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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