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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的差不多了，柳玼去洗了澡，商鹤鸣晚些也进去了。 冬临与宝仪进来要收走酒盏什么的，柳玼叫住了二人。 柳玼想起何沅说的那句话，她将酒壶留了下来。 商鹤鸣擦干了发丝上的水走了过来，原以为柳玼已经上床睡了，不想出来却看到柳玼佝偻着背坐在榻上。 “卿卿？”，商鹤鸣喊了喊柳玼，见她没反应走近了些，“卿卿？” 柳玼转过头来，她将一壶甜酒尽数喝完，她觉着自己仿佛在云端，浑身软绵绵的。 商鹤鸣看着柳玼发懵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，他弯腰将柳玼抱起，甜腻的酒气与柳玼身上的芳香混合在一起充斥着商鹤鸣的鼻腔。 商鹤鸣将柳玼放在了床上，柔声说道，“你醉了，卿卿。” 柳玼摇了摇头，她伸手环住了商鹤鸣的脖颈，“只是有一点点醉。” 商鹤鸣看着柳玼略显迷离的双眼，有些恍惚，他的眼睛慢慢看向柳玼的嘴唇，“卿卿，可以吗？”